夜风阴冷卷过长街将几片枯叶吹得贴地打旋。
迎仙楼外刘成和他手下的官差们如同见了鬼一般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
他们身后那座灯火辉煌的酒楼此刻在他们眼中已然是吞噬人命的阎罗殿。
刘成头上的官帽早已不知被踩在哪个角落发髻散乱如草窝脸上那道高高肿起的巴掌印火辣辣地疼混着血污、冷汗和屈辱的泪水让他那张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肥脸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怖。
他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只知道拼了命地往前跑肺部像是要炸开一般。
“快!快跑!回……回衙门!” 他嘶哑地吼着声音里是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官差们更是丢盔弃甲手里的朴刀叮当作响地掉了一地却无一人敢回头去捡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方才的威风凛凛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惊恐。
一个年轻的官差更是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扶着墙角剧烈地干呕起来。
冠军侯! 那三个字像是一座由尸山血海铸成的无形大山死死压在他们每个人的心头。
他们刚刚竟然想用“通敌走私”这种可笑的罪名去捉拿大炎王朝的军神?那个凭一己之力在北境筑起三十万蛮族尸骨景观的男人! 一想到那座传说中让天地变色的京观不少官差腿肚子都在转筋裤裆里那股湿热的骚臭味在萧瑟的夜风中显得格外刺鼻醒目。
…… 琅琊王氏府邸。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迎仙楼发生的一切便一字不落地传到了王腾的耳中。
“砰!” 一张由上好金丝楠木打造的方桌被王腾一脚踹得四分五裂桌上那套价值千金的汝窑瓷器“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化为一堆毫无价值的碎片。
“冠军侯?什么他妈的狗屁冠军侯!” 王腾英俊的面孔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双目赤红如血状若疯虎。
他长这么大在金陵城这片地界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泥腿子出身的武夫也敢打老子的脸!敢让老子……滚过去领人?!”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在喘息一把抓过旁边侍女递来的茶杯看也不看便狠狠砸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在侍女的脚上烫得她浑身一颤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老子不管他是什么侯爷!在金陵这地界是龙他得给老子盘着是虎他得给老子卧着!老子要他死!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而贪婪的光芒伸出舌头舔了舔因咆哮而干裂的嘴唇。
“还有那个小美人……那个叫安月瑶的!等老子弄死了那姓沈的就把她抓回来锁在我的床上!老子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亲自审问’!我要让她哭着喊着夜夜在老子的身下求饶!” 他的笑声嘶哑而残忍让周围的侍女们吓得瑟瑟发抖一个个低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发泄了一通后王腾猛地转身对着门口怒吼:“王安!给老子滚进来!” 门外一个身形微躬穿着体面看着约莫五旬上下的老管家快步走了进来躬身道:“公子老奴在。
” “去!把府里供着的那几位客卿都给老子请出来!”王腾的语气不容置疑充满了暴戾之气“告诉他们活儿来了!干掉那个姓沈的赏金万两!谁能提着他的人头来见我我再加一万!” 被称作王安的管家闻言眼皮控制不住地微微一跳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公子那毕竟是朝廷亲封的冠军侯执天子令身份非同小可。
此事……是不是还是等老爷回来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个屁!”王腾一脚踢飞脚边的碎瓷片冲着王安咆哮“等我爹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你当他沈天君是来江南游山玩水的吗?” “他是来查盐税的!查盐税!你懂不懂?!” 王腾指着王安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这是要断我们王家的财路!是要掘我们王家的根!是要我们的命!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跟他客气什么?” 他猛地凑近王安声音压低却更显阴森。
“别忘了前年那个不识相的盐运使是怎么沉到秦淮河底的!他一个从三品的盐运使都杀了还差他一个没有实权的冠军侯?” “放开手去做!出了任何事老子一力承担!” 王安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垂下眼帘掩去心中翻涌的念头。
盐运使……他当然记得。
那位刚正不阿的盐运使下江南彻查私盐结果上任不到一月便“失足”落水尸骨无存。
公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但公子虽然鲁莽这次却说得对冠军侯此来就是一把悬在王家头顶的刀。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便没有退路了。
不是他死就是王家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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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救驾女帝召来不良帅国运却崩了第129章 人厨子来源 http://www.xpdbx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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