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的家书如同一道温煦却坚定的光短暂地驱散了笼罩在云芷心头的阴霾却也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肩头的责任。
他在前线搏杀她不能在后方束手待毙任由那“鬼影”肆虐让恐慌吞噬京城动摇国本。
连续两起举子暴毙死状诡异流言已如野火燎原绝非京兆尹一句“突发恶疾”所能掩盖。
若再拖延不仅会有更多无辜者丧命科举也可能因此受到冲击甚至引发士林动荡。
于公于私她都不能再等。
将那片火红的枫叶仔细收好后云芷的眼神恢复了惯有的清冷与锐利。
她换上一身较为正式的浅青色衣裙将那面沉甸甸的“御笔丹青”金牌系在腰间显眼处。
“备车去刑部。
”她对候在外面的萧寒吩咐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马车驶出瑞王府穿过依旧被恐慌氛围笼罩的贡院街区直奔刑部衙门。
一路上云芷能感受到无数道或惊惧、或探究、或隐含希望的目光投向这辆挂着王府标记的马车。
刑部衙门口守卫远远看到马车便已进去通传。
当云芷下车时刑部右侍郎李文博已带着几名属官迎了出来。
李侍郎年约五旬面容清癯眼神精明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与审视。
“下官参见云画师。
”李文博躬身行礼态度恭敬礼数周全“不知画师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云芷目光平静地扫过他和身后那些神色各异的属官开门见山:“李大人贡院举子连续暴毙一案影响恶劣流言四起已危及科举安定。
本画师奉陛下御旨协理刑狱对此案不能坐视。
今日前来是要求刑部将此案所有卷宗、物证一并移交本画师核查。
” 她的话语清晰直接没有丝毫迂回腰间金牌在秋日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李文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语气却带着为难:“这个……云画师关心案情下官感佩。
只是……此案京兆尹已有初步结论乃举子自身恶疾所致。
且科举期间事关重大若贸然由画师接手恐怕……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猜测和恐慌于稳定不利啊。
”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抬出了京兆尹的结论又扣上了“稳定”的大帽子试图将云芷挡回去。
云芷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冷峭弧度:“李大人李钰、王明德二人死状惊恐指痕自掐双目圆睁京师士林皆传为‘鬼影索命’这岂是一句‘突发恶疾’能服众的?至于恐慌正是因为真相不明流言才会愈演愈烈!唯有查明真相揪出元凶方能真正安定人心确保科举顺利进行。
” 她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李文博:“还是说刑部觉得本画师这面陛下亲赐、许我协理天下刑狱的金牌在贵部……行不通?” 最后一句语气陡然转厉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李文博额角微微见汗连忙躬身道:“下官不敢!画师言重了!只是……此案牵连甚广卷宗杂乱只怕会耗费画师大量精力……” “本画师既然开口便不怕耗费精力。
”云芷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立刻将卷宗物证移交。
另外所有与此案相关的涉案人员、证人包括京兆尹最初查验的仵作、衙役本画师都要逐一问话。
请李大人即刻安排。
” 李文博见她态度坚决又有金牌压阵知道无法推脱只得暗叹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笑容:“是是是下官遵命。
画师请随下官至偏厅稍候下官这就命人去整理卷宗传唤相关人等。
” 说是偏厅实则是一间位置有些偏僻、陈设简单的屋子显然并非接待重要人物的场所。
茶水也是普通的陈茶入口苦涩。
云芷心知这是刑部官员消极怠慢的下马威却也不动声色安然坐下等待。
这一等便是近一个时辰。
期间只有几个低阶的书吏进进出搬来一些零零散散、明显是仓促凑集的卷宗堆在旁边的桌子上垒得歪歪斜斜。
关于李钰和王明德的验尸格目记录得极其简略现场勘查笔录也语焉不详甚至有些关键时间点对不上。
至于云芷特意要求的那枚从王明德枕下发现的古旧铜钱送来的书吏更是茫然不知推说需要再找找。
传唤的仵作和衙役也迟迟未到。
萧寒站在云芷身后面色沉冷手已按在了刀柄上。
云芷却只是端起那杯劣质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目光扫过窗外刑部院内来来往往、却对他们这间偏厅视若无睹的官员们。
这种程度的怠慢在她意料之中。
她一个女子凭借皇帝恩宠骤得高位插手本属于男子的刑名事务自然会引来这些盘踞多年的官僚体系的排斥与抵触。
他们不敢明着对抗金牌便用这种拖沓、敷衍的方式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只可惜他们低估了她的决心也低估了她手中这支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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