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在蛇岛生活了一个多月。
凭借着先前在荒岛与石头岛摸爬滚打我们攒下的求生经验很快我们就适应了这个蛇岛的生活! 没多久在艾西瓦娅的带领下我们就摸清了岛上的生存门道——哪里的棕榈叶最厚实哪片竹林的竹子韧性足甚至连哪些角落的蛇类活动较少都摸得一清二楚适应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意外。
我们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建房子身上。
我们差不多花整整一个月打磨我们的四室两厅石屋时每个人都卯足了劲。
竹子床是我和沈离歌合力搭的选的是岛上最粗壮的老竹。
劈成均匀的竹条后用藤条牢牢捆扎床底还加了两根横撑防塌。
上面先铺一层撕得蓬松的棕榈叶再盖厚厚一层晒干的干草躺上去软乎乎的比先前睡的石板地舒服百倍。
沈离歌心灵手巧用打磨光滑的硬木板拼出了方桌边角都磨得圆润防磕碰; 艾西瓦娅则跟着我们学烧制碗碟虽然第一批烧裂了大半但后续的成品已经能稳稳盛住食物。
最实用的要数石头灶台我们在石屋角落垒起半人高的石墙中间留出灶眼烧火时烟顺着屋顶特意留的缝隙散出去做饭再也不用呛得眼泪直流。
吴悠还缠着我们教她熬制动物油脂把猎来的野猪脂肪切成小块慢熬过滤后装进掏空的椰子壳里插上裹了布条的木棍做成长明灯。
每当夜幕降临时暖黄的光就把石屋照得亮堂堂的连墙角的阴影都变得温柔起来。
吴悠这小丫头每次见我们造出新鲜玩意儿眼睛都亮得像缀了星星蹦蹦跳跳地凑过来摸半天嘴里还不停喊好厉害。
但她最上心的还是跟着艾西瓦娅打猎每天天不亮就扛着小号的弓箭跟在后面。
人家举弓她也举弓人家瞄准她也瞄准连姿势都学得有模有样。
有次我和沈离歌趁午休间隙躲在树丛里干坏事。
我们刚脱光衣服正在启动大战就听见咻的一声一支木箭擦着我的耳朵钉进旁边的树干。
紧接着就见吴悠从树丛后钻出来举着弓还一脸得意。
后来想想都后怕那箭偏了几寸正好射在我的屁股上疼得我龇牙咧嘴跳起来沈离歌又气又笑地骂她小冒失鬼。
打那以后我和沈离歌约会都得先四处张望活像防贼似的防着她突然冒出来放冷箭。
教艾西瓦娅学汉语成了石屋日常里最热闹的事。
她听不懂我们的方言我们就放慢语速一个词一个词教。
从吃饭打猎这些日常用语到哥哥嫂子妹妹的称呼连吴悠沈离歌和我打趣时说的鲁宾孙都教了。
起初沈离歌总盯着生怕我趁机跟艾西瓦娅鬼混每次都亲自带着她学。
吴悠见了不乐意叉着腰吵着我也要教硬把艾西瓦娅拉到自己身边掰着手指头教她认太阳月亮。
这下倒成全了我和沈离歌趁两个姑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终于能有片刻单独相处的时光。
沈离歌自从生下鲁芬后那方面就更加旺盛性子倒比以前黏人了些天天缠着我说话。
那双勾人的丹凤眼一眨我就知道自己又躲不过去心里又甜又怕。
艾西瓦娅也会经常拉着我去森林里认草药毕竟在她眼中我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看着她们轻快的背影、哀怨的眼神我总算明白古代皇帝为啥爱往民间跑——感情是怕在后宫里被缠得吃干榨净啊。
日子像岛边的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平静得没什么波澜。
每天的节奏都固定得像刻好的钟: 天刚蒙蒙亮艾西瓦娅就带着吴悠去打猎我和沈离歌收拾石屋、准备早饭; 中午吃过饭歇会儿下午要么去巡岛查看有没有陌生痕迹要么上山砍竹子、采野果; 傍晚回来一起做饭围着长明灯聊天夜深了就各自睡去。
这样的生活重复着没有太多惊喜却也安稳得让人安心。
可这份平静没持续多久一场始料未及的考验就砸了过来——罪魁祸首是突然降临的雨季。
刚开始下雨时我们都没当回事。
这座热带小岛本就多雨偶尔来场暴雨哗啦啦下一阵就停还能给石屋降降温空气里的闷热都能驱散不少。
可谁也没料到这场雨竟像断了线的珠子连轴转着下了起来。
第一天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屋顶的石板上声音脆生生的; 第三天雨势变大风卷着雨丝往窗缝里钻; 到了第十天暴雨依旧倾盆而下天空阴沉得像泼了墨连一丝放晴的迹象都没有。
岛上的景象渐渐变了。
沙滩上的积水越积越多原本平坦的沙面被淹没。
只剩下岸边几丛芦苇露在水面上远处的海浪裹着雨水翻涌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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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第29章 汪洋泽国来源 http://www.xpdbx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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