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蜷缩在悬崖顶端的山洞里第七天的晨光透过岩壁缝隙斜切进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洞外是亘古奔涌的印度洋蓝黑色的浪涛拍打着崖壁溅起的水雾被风卷着扑进洞口在岩石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身后的原始森林像一片深绿色的海巨树的枝干交错着伸向天空。
偶尔传来不知名鸟类的啼鸣却衬得这片天地愈发寂静。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海水泡得发白又在山风里冻干硬邦邦地贴在皮肤上。
竹船翻覆的画面仍清晰如昨——巨浪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们赖以生存的竹筏拍得粉碎背包、干粮、甚至那把用来劈柴防身的匕首和砍刀都随着破碎的竹片沉入了深蓝色的海底。
如今我们空空如也只有腰间缠着的几块破布和洞壁角落那处细细的泉眼成了活下去的唯一依仗。
每天清晨沈离歌都会带着吴悠去洞后的森林里寻找食物。
艾西瓦娅的后背和手臂被礁石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则是大腿被鲨鱼咬碎两人只能在洞里清理伤口、收集泉水。
可森林里能吃的只有酸涩的保本果和零星的浆果咬在嘴里又苦又涩根本填不饱肚子。
才过了三天每个人的脸颊都陷了下去眼窝泛着青黑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这天清晨我扶着洞壁慢慢站起来低头看向大腿的伤口——红肿已经消退边缘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终于能勉强用力了。
我喊来沈离歌让她去森林里砍一根粗细适中的竹子。
她应声而去没过多久就扛着一根两米多长的竹子回来。
竹节分明表皮泛着新鲜的黄绿色。
“我们得钓鱼。
”我指着洞外的印度洋声音还有些沙哑“泉水能解渴但光靠野果撑不了多久。
” 沈离歌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磨得光滑的石头开始削竹子。
她的动作很稳竹屑簌簌落在地上很快就将竹子削成了一根细长的鱼竿顶端留着一小段韧性十足的竹枝。
接下来是鱼钩——我让他从竹子上劈下一根手指粗的竹条放在火塘里慢慢烤。
火焰舔舐着竹条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竹条渐渐被烤成了深褐色散发出淡淡的竹香。
等竹条烤到半软我接过它用牙齿咬着一端双手用力将竹条弯成鱼钩的形状顶端捏出一个小小的倒刺。
冷却后竹钩变得坚硬而有韧性虽然简陋却足以钩住鱼嘴。
最后我让沈离歌在洞壁上磨出一根细竹丝当作鱼线系在鱼竿顶端一根简易的钓鱼竿就做好了。
鱼饵成了难题。
洞里没有蚯蚓森林里也找不到合适的虫子。
我正发愁时瞥见洞口的岩石上爬着一只浅褐色的小壁虎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慢慢走过去猛地伸手按住它——小壁虎在掌心徒劳地挣扎着尾巴断落在地上扭动着吸引注意力。
我心里有些不忍但生存的本能压过了怜悯将壁虎的身体撕成小块挂在了鱼钩上。
我坐在洞口的岩石上将鱼钩甩进海里。
竹制的鱼线很细几乎看不见只能通过鱼竿的颤动来判断是否有鱼上钩。
海浪一波波涌来鱼竿在手里轻轻晃动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金子。
起初的几个小时只有几尾小鱼游过来围着鱼饵转了转又摆着尾巴游走了连碰都不碰。
艾西瓦娅坐在我身边帮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要不要歇歇?我替你钓一会儿。
” 我摇摇头目光紧盯着海面:“没事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唯独不缺时间。
” 太阳渐渐西斜将海水染成了橘红色。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鱼竿突然猛地向下一沉力道之大差点让我脱手。
我立刻握紧鱼竿手臂用力向上抬——鱼线绷得笔直水下传来一股强劲的拉力鱼竿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顶端的竹枝几乎要被拉断。
“上钩了!”沈离歌立刻跑过来帮我稳住鱼竿。
吴悠也凑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紧张地看着海面。
我慢慢收着鱼线不敢用力过猛怕竹线断掉。
鱼在水下挣扎着时而向深海游去时而又被拉回岸边浪花溅得我满身都是海水。
足足僵持了十几分钟那只鱼终于没了力气被我拉到了岸边——是一尾野生黄鱼通体金黄鳞片在夕阳下闪着光足足有五斤重比我的手臂还长。
沈离歌立刻扑过去用石头砸晕了黄鱼。
吴悠拍着手跳起来嘴里喊着:“鱼!好大的鱼!” 团团也凑过来围着黄鱼不停地嗅着尾巴摇得像朵花。
有了第一条鱼的成功我们立刻来了精神。
沈离歌又赶制了三根钓鱼竿四个人坐在洞口将鱼竿一一甩进海里。
海浪依旧涌动却仿佛变得温柔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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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第49章 悬崖洞居来源 http://www.xpdbx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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