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猫在戏台柱子后头火把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像极了东厂那帮阉狗的嘴脸。
账册在怀里发烫烫得我心口直突突——这破本子要是落他们手里我和沈砚今晚就得变成东厂诏狱里的两具尸体。
喂沈狗。
我压低嗓子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人旗杆真能断? 沈砚的匕首在指间转了个花刀刃映出他眼尾那道疤:断不断看天意。
他突然伸手扯我领口不过你这身红烧起来够劲。
我拍开他的爪子火光里瞧见他袖口沾着暗红——那是早上刚杀的密探头子的血。
戏台前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密探推搡着老百姓往后退为首的公公捏着兰花指喊:都让开!首辅大人要听戏! 操。
我骂了句这老阉狗来得真快。
沈砚突然凑近呼吸扫过我耳尖:等会儿我斩旗杆你扔账册。
他顿了顿别犹豫。
我瞪他:老子什么时候犹豫过? 他笑了声眼尾那道疤跟着动:你上次犹豫差点让我折在诏狱。
我噎了下。
那回是三个月前我俩去偷首辅的私印结果在书房撞见个穿官服的老头。
我举着匕首的手直抖是沈砚一把拽过我用银针戳瞎了那老头的眼睛。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首辅的幕僚瞎了之后反而咬死不肯招供害我们白忙一场。
这次不一样。
我扯了扯账册的绳子这破本子烧了首辅的贪墨链就断了。
沈砚没接话。
他盯着戏台前头的密探眼神像在看死人。
我突然想起他爹就是被东厂诬陷贪墨活活打死在午门外的。
那时候他才十二蹲在人群里看他爹被剥皮实草血溅了满地。
戏台上的锣鼓突然响了唱的是《铡美案》。
我眯起眼——首辅最爱听这出因为陈世美最后被包公铡了他每次听都笑得前仰后合。
三、二、一。
沈砚的声音轻得像片叶子。
我猛地甩手账册划着弧线飞向戏台。
火把噌地蹿高账册在半空就烧了起来火苗舔着纸页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密探们愣了下接着集体炸锅:账册!账册烧了! 拦住她!为首的公公尖叫抓住那个红衣服的! 我撒腿就跑余光瞥见沈砚像只黑猫似的窜上旗杆。
他手里的匕首闪了下接着咔嚓一声旗杆拦腰折断轰隆隆砸在戏台上木屑飞溅火苗噌地蹿得更高。
走水了!老百姓开始尖叫东厂杀人啦! 我混在人群里往幕布后头钻沈砚已经等在那儿了。
他扯下腰间的滑轮组往横梁上一抛钩子咔哒扣住木头。
上来。
他伸手。
我抓住他的手腕被他拽着荡上横梁。
底下是乱成一锅粥的密探和老百姓火光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扭曲变形。
我喘着粗气笑:沈狗你这手滑轮玩得挺溜啊。
沈砚没理我。
他正盯着幕布后头的机关——那是我们提前三天摸好的戏台底下有个暗格里头藏着面铜镜能把火光反射到幕布上。
准备好了?他问。
我点头从怀里摸出卷画轴。
这是我们花了半个月画的首辅贪墨的每笔账都标得清清楚楚连他小妾的胭脂钱都没落下。
等会儿我甩画轴你调镜子。
我说一定要让火光正好照在画上。
沈砚嗯了声。
他突然伸手指尖在我手腕上蹭了下:别抖。
我拍开他的手:老子什么时候抖过? 他笑了下眼尾的疤跟着动。
这时候底下突然传来一阵欢呼——首辅的轿子到了。
我探头往下看只见个穿紫袍的老头被搀着下轿脸上堆着笑眼睛却像两把刀扫过哪里哪里就安静下来。
操。
我骂了句这老阉狗来得真不是时候。
沈砚没说话。
他盯着首辅的轿子眼神冷得像冰。
我突然想起他爹被剥皮那天首辅就站在午门城楼上手里端着茶笑眯眯地看。
沈狗。
我扯了扯他袖子等会儿别冲动。
他没回头声音却低得像耳语:放心我不会死。
我噎了下。
这时候底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首辅的幕僚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首辅的脸色变了猛地抬头往戏台上看。
就是现在!我甩出画轴。
沈砚同时转动铜镜。
火光唰地照在画上巨大的贪墨图谱瞬间投在幕布上。
我扯着嗓子喊:首辅大人!您的小妾胭脂钱是拿咱们老百姓的血汗钱买的吧? 底下炸了锅。
老百姓开始往前挤密探们举着刀乱砍却拦不住人潮。
首辅的脸色变得比戏台上的脸谱还精彩他指着幕布喊:拦住!快拦住! 沈砚突然笑了。
他很少笑一笑眼尾的疤就显得特别凶。
林晚秋。
他说你信不信这老阉狗今晚活不过子时? 我愣了下。
这时候幕布突然被刀砍破密探们涌了上来。
沈砚拽着我往后退滑轮组吱呀吱呀响我们荡到了戏台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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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第46章 火海账册与旗杆斩断来源 http://www.xpdbx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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