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铁影那裂石一拳如同一声炸雷彻底劈开了钢铁之砧深巷中沉闷的空气也狠狠砸进了莉维娅和珊瑚的认知里。
自那之后酒馆后院的“训练”画风彻底突变朝着简单、粗暴、且愈发令人绝望的方向一路狂奔。
凯兰不知从哪个废弃的角落里翻出了几件他(或者芙蕾雅?)年轻时用过的“训练器材”。
其中包括两双用厚实黑铁打造、沉得离谱的矮人风格战斗靴——莉维娅和珊瑚需要穿着这双“铁靴”进行蛙跳、深蹲和绕场跑。
每一次抬脚都如同从泥沼中拔起不出十步就双腿灌铅气喘如牛。
布雷克觉得这游戏有趣试图拖走一只铁靴结果把自己带了个跟头。
还有一个巨大无比、中心嵌着粗铁环的花岗岩石锁。
凯兰要求她们合力将其抬起、放下锻炼所谓的“核心协同力”。
结果往往是莉维娅还在计算最佳发力点和力矩珊瑚已经因为用力过猛而满脸通红两人节奏永远对不上石锁纹丝不动反而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凯兰就在旁边抱着胳膊看偶尔不耐烦地吼一句:“一起!用力!没吃饭吗?!” 最让莉维娅崩溃的是“抗干扰耐力训练”。
凯兰会坐在一旁一边擦拭山岳誓约一边用那种毫无起伏的沙哑嗓音不停地挑刺: “手臂抬高三寸。
” “呼吸乱了重来。
” “太慢。
” “快了点动作变形。
” “你那是什么表情?委屈给谁看?” 他的指令往往互相矛盾纯粹是为了折磨人而折磨人。
莉维娅试图用逻辑反驳:“阁下您的前后指令存在逻辑冲突无法同时满足最优解……” 回应她的通常是一块精准打在她脚边的小石子和一句冰冷的:“顶嘴?加十组。
” 珊瑚则经常因为体力不支或动作滑稽而遭到无情嘲讽:“深海南庭的公主就这点耐力?不如回海里捞贝壳。
”“腰塌了像条搁浅的胖头鱼。
” 好几次珊瑚累瘫在地上眼泪混合着汗水泥土往下流几乎要放弃。
莉维娅也濒临极限大脑因缺氧和重复性劳动而一片空白只能凭借一股不肯认输的倔强机械重复着动作。
然而就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某些变化确实在悄然发生。
莉维娅发现自己不再需要刻意计算身体似乎自己记住了穿着铁靴时如何更省力地移动肌肉在无数次失败后找到了协同抬起石锁的微妙节奏。
她的呼吸即使在最疲惫时也能更快地调整到支撑运动的状态。
珊瑚则发现原本让她痛苦不堪的铁靴似乎变轻了一点点奔跑时脚步不再那么虚浮。
她端那些沉重餐盘时手臂竟然稳了许多。
更重要的是她们对凯兰那恶劣的态度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免疫力。
当他再次嘲讽时莉维娅会在心里默默修正动作而不是试图辩论;珊瑚则会翻个白眼嘀咕一句“臭酒鬼”然后咬牙继续。
她们开始隐约触摸到凯兰那套“理论”的边缘——力量并非源于精确的计算或舒适的环境它源于重复到呕吐的练习源于突破极限的痛苦源于将意志烙印进肌肉骨髓的本能。
这确实是一种“流淌在血里的东西”无法言传只能身教用最笨拙、最痛苦的方式。
一天下午高强度的间歇训练后凯兰难得地没有立刻骂人而是扔过来两袋清水自己则靠着墙根坐下休息微微喘息着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莉维娅和珊瑚几乎虚脱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小口喝着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三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的打铁声。
忽然一阵清脆悠扬、带着些许笨拙却异常认真的笛声从二楼他们房间的窗口飘了下来。
是影歌之前送给她们的那根小笛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布雷克翻了出来正在那里胡乱吹奏不成调子却充满了孩童的专注和快乐。
凯兰正准备拧开水袋的手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循着笛声望向那个窗口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看到了那个正鼓着腮帮子努力吹笛的小小身影。
他脸上那惯常的暴躁和冰冷在那一刻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极其缓慢地融化了一角。
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掠过他的眼底那里面有疲惫有依旧深藏的痛楚但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柔和的微光。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拧开水袋默默地喝了一大口水。
然后他用只有身边两个女孩能勉强听到的音量极其含糊地、仿佛自言自语般嘟囔了一句: “…………吵死了……比老子……吹得还难听……”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往常的斥责意味。
反而像是一种……认可。
莉维娅和珊瑚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凯兰。
凯兰却已经站起身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幻觉。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恢复了那副冷硬的表情用剑鞘敲了敲旁边的石锁。
“休息够了就起来。
”他沙哑地说目光扫过两个瘫坐在地的女孩最终在那双丑袜子所在的方向短暂停留了一瞬。
“明天……带你们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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