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灯盟的藏经阁里阿竹正对着一卷泛黄的《守灯人轶事》奋笔疾书。
纸上记录着他从西域带回的故事:当年陈文灏在流沙区用灯轮车劈开沙暴护着商队走出死亡谷时铜灯的金焰燃得比烈日还烈连沙砾都被烤成了金色的光粒。
“这才叫激情!”韦小宝凑过来抢过纸笔添了几笔“当年在无灯殿老子的爆灯弹炸开时绿焰裹着樱籽油把墨天行的黑袍都烧出了七个窟窿那场面比戏文里的大战还精彩!”他拍着阿竹的肩膀“写历史就得带劲儿让后人看了热血沸腾!” 林晚晴捧着父亲的手记走进来手记里夹着半片烧焦的灯纹布是当年洛阳之乱时林教头用身体护住的护族灯碎片。
“这碎片上的焦痕藏着最烈的光。
”她指着布上残存的灯纹“父亲说当年陈伯父的铜灯爆发出的光能把黑雾烧得噼啪作响那是信念燃到极致的样子。
” 陈文瀚将一盏修复好的旧灯放在桌上灯盏上布满刀痕是当年陈文瀚在瘴气林斩灯煞时留下的。
“这盏灯陪我劈过十七个灯煞巢穴”他摩挲着刀痕声音带着感慨“最险的一次灯焰快灭了是周围传灯点的光脉涌过来才让它重新亮起。
那光脉撞在一起的劲儿比任何武功都震撼。
” 苏樱的琉璃灯突然投射出一段光影:是卡文迪的星船在无灯殿上空布星网的画面星核灯的银紫光与神灯的金焰相撞在空中炸开无数光星像把整个星空都搬进了山谷。
“星瀚工匠说那是他们见过最‘激情’的能量共鸣”苏樱笑着说“光脉相撞时的震颤连星船的金属壳都在共鸣。
” 李华元的医灯坊里老药童正讲述当年救治镖师的故事:“医灯的碧焰钻进镖师伤口时与灯煞的黑气斗得厉害焰光忽明忽暗像在打架。
最后还是护灯草的花粉帮了忙绿焰一下子窜起来把黑气烧得干干净净镖师当场就坐起来喊疼那股子劲儿哟!” 这些故事被阿竹一一记下汇成《灯史·激情卷》。
他特意在卷首画了幅“万灯燃阵图”:陈文灏的铜灯在阵眼发光陈文瀚的刀光护着灯脉韦小宝的爆灯弹在阵边炸开林晚晴的护族灯与铜灯共鸣苏樱的琉璃灯织着光网李华元的医灯在阵后救死扶伤……每个身影都燃着光每个灯焰都带着劲。
灯盟将《激情卷》刻印百份送到各地传灯点。
西域的商队在光轨上读它说想起陈文灏护队时的金焰就浑身是劲;南疆的猎头族在树上传灯点读它把灯纹布上的焦痕当成勇气的图腾;北境的灵媒师在冰原上读它说冰灯草在故事的光里长得更旺了。
有个年轻的传灯使在信里说他带着《激情卷》穿越流沙区时遇到沙暴快迷路了是想起书里“光脉能劈开沙暴”的故事才握紧灯盏继续走最后真的看到了远处传灯点的光。
“那光在沙里钻的样子比任何传奇都激情!” 这日阿竹在藏经阁整理手稿发现每张纸的边缘都泛着淡淡的金光是铜灯的光脉无意中染上的。
他突然明白所谓“激情历史”从来不是刀光剑影的热闹是光在绝境中爆发的韧性是信念燃到极致的光芒是无数光脉撞在一起、彼此成就的震撼。
夕阳透过窗棂照在《激情卷》的封面上封面上的“燃”字在光中仿佛活了过来笔画间跳动着细小的灯焰。
阿竹握紧笔在空白页写下:“历史的激情不在胜负在每个守灯人举起灯盏时那股‘哪怕只剩一丝光也要燃到底’的劲儿。
” 远处的传灯点传来钟声是新的守灯人在宣誓。
阿竹望向窗外看到年轻的身影举着灯盏灯焰在风中猎猎作响像在续写新的激情故事。
他知道这卷书永远写不完因为只要光脉还在流淌守灯人的热血就永远不会冷历史的灯焰就永远燃得热烈。
而那些藏在焦痕、刀痕、光脉震颤里的激情会像种子一样在每个读故事的人心里发芽让他们在黑暗时想起:曾有人用信念点燃过最烈的光曾有无数灯焰一起燃亮过整个江湖。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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