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日头正毒知了在路边的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空气里都带着股燥热的尘土味。
柏油路面被晒得软软的踩上去都有些黏脚远处的景物像是被热浪扭曲了一般模糊不清。
何雨柱刚走出红星轧钢厂那气派的大门就一眼瞥见了不远处树荫下停着的一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
车后座上鼓鼓囊囊地捆着个大木箱子用粗麻绳缠了一圈又一圈边角还用旧布仔细包着防止磕碰。
旁边斜倚着一个身材壮硕、留着寸头的年轻人正是耿三的得力干将“黑狼”。
黑狼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隔着衣服都清晰可见脸上带着几分不耐正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黑狼也看见了他眼睛一亮立刻直起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恭敬:“柱哥! 您可算出来了!我都在这儿等您快半小时了!这鬼天气热得跟蒸笼似的再等下去我都快化了!” 他指了指自行车后座上的木箱子箱子正面印着几个鲜红醒目的大字——“上海蝴蝶牌缝纫机”。
“柱哥这就是您要的缝纫机三哥特意托了朋友千挑万选才弄来的最好的‘蝴蝶’牌说是最新款的带锁边功能呢!您看还满意不?” 黑狼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木箱子眼神里满是邀功的意味。
何雨柱的传说在他们这一圈里早就传开了。
想当初耿三眼红何雨柱在黑市的巨额收入便带着十几个手持钢管、砍刀的壮汉气势汹汹地去找何雨柱要钱。
结果被何雨柱一个人堵在胡同里赤手空拳就把他们全给撂倒了那身手简直跟砍瓜切菜似的没一个能走得了三个回合。
从那以后耿三就彻底服了逢人就说何雨柱是“神人”再也不敢有半点不敬。
黑狼自己也是个好勇斗狠的角色在四九城的街头混了不少年手上也有两下子寻常三五个人近不了他的身。
但每次想起那传说中的场面心里就发怵自问这身板和能耐比何雨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对何雨柱自然是敬畏有加。
何雨柱走上前用手指敲了敲木箱子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微金属碰撞声声音沉稳:“辛苦你了兄弟跑这一趟不容易。
这么热的天让你在这儿等这么久。
” 说着他从中山装的内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香烟。
烟盒是深红色的上面没有花哨的图案只印着“中华”两个烫金大字熠熠生辉。
右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不太显眼的“特供”标识低调中透着不凡。
他随手就扔给了黑狼。
黑狼接过烟盒眼睛瞬间就亮了乐得嘴都合不拢连忙用两根手指夹着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连声道:“谢谢柱哥! 谢谢柱哥!您太客气了!这烟我可只在报纸上见过做梦都没想到能摸到真的!” “省中华”可不是浪得虚名那是专门供应给领导的特供烟没有一定的级别和门路就算有钱也买不到。
黑狼摩挲着烟盒心里对何雨柱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这柱哥不仅身手好看来背景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神秘和硬气以后可得更恭敬点。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公交车“叮铃铃”的清脆铃声。
两人站在路边等车何雨柱靠在电线杆上掏出自己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随口问道:“对了黑狼徐桂花那边最近怎么样了?没出什么岔子吧?” 一提到徐桂花黑狼脸上的笑容更暧昧了他凑得近了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笑道:“柱哥您说那徐桂花啊? 她跟那个阎解成处得正火热呢!把那阎解成迷得五迷三道的魂都快没了。
阎解成最近可没少在她身上砸钱又是买雪花膏、胭脂水粉又是扯布料做新衣裳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听说前几天还请她去‘同和居’吃了顿大餐呢点了一桌子硬菜花了他小半个月的工资!”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八卦的意味:“不过有意思的是这徐桂花还不满足脚踩两只船又跟阎解成一个院里的叫什么易中海的老头好上了。
那老头也挺有意思一把年纪了对徐桂花痴迷的不行三天两头的买好东西讨好她。
” “易中海?”何雨柱挑了挑眉心里顿时来了精神暗道怪不得呢。
他就说最近易中海怎么老是一副精神不济、腿脚发软的样子原来根子在这儿! 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本来还想找机会拿捏易中海没想到现成的把柄就送上门来了。
有了这个以后易中海再想在院里指手画脚可得掂量掂量了。
黑狼察言观色见何雨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邃了些心里有点没底。
他试探着问道:“柱哥这……这会不会坏了您的事?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去告诉徐桂花让她赶紧跟那个易中海断了联系别给您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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