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可不是什么大街上一抓一把的姓氏又从姑苏来。
谭九鼎歪头与徐绮无声交换了眼色眉头双双蹙起。
“你们船老大是哪个?” “丁丁老大。
” “名字!” 旁边秃头赌棍争一步回道:“火壮他叫丁火壮。
” 这名字着实耳生。
徐绮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提了口气。
船老大姓丁船却“姓”雷。
这二人的话应证了她之前的猜想:雷更生确实是船帮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他似乎在皮场庙的地窖混战中消失了行踪难觅。
鉴于这些船还没有易主徐绮便有预感他还活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遇见人。
想到这儿她就觉得实在难缠。
谭九鼎盯着两个赌鬼的眼看了阵子松了压在喉咙上的长刀然后随手丢了两钱银子给他们。
“闭好你们的嘴。
” 这二人眼珠子都亮了顿时就忘了刚才被胁迫的事咧嘴笑得合不拢但下一秒又为了谁负责揣好这点碎银而较起劲来。
谭九鼎弹了两下响指呵止啧声:“还没完呢我要找两个抬衣箱的人也上了去海州的船你们见过没有?” 二人纷纷摇头。
“呃咱们是认识几个熟人能打听爷爷有船号吗?” “没有船号。
” “那爷爷想找的人什么模样……哎哟。
”瘦赌棍被秃头同伴狠狠怼了肋下。
“你算老几?怎么敢随便打听爷爷的事儿?”秃头赔上了笑脸“爷爷放心我们懂这里确实有条门道能打探到爷爷想找的人……” “拜奶奶就行了。
” “拜……奶奶?” 谭九鼎眯起眼与徐绮对视两人心上同时生了怀疑跟猜忌。
秃头还在自顾自地说:“奶奶什么都知道打新坝闸过的每一艘船艇每个人头都躲不过奶奶的神眼。
您去问她老人家准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 听上去就像是个邪门神棍。
徐绮勾起了在甘华村的不好回忆。
“……这奶奶怎么个‘拜’法?她不能是什么都不要的活菩萨吧?”谭九鼎抄起手臂挑眉问。
“嘿嘿菩萨也得吃供果呢不过奶奶想要什么咱们也摸不透。
她老人家都是随性而起叫什么就是什么。
具体……还得您自己去拜过才知道。
” 谭九鼎和徐绮半信半疑跟在这两个赌棍身后朝靠近闸关的某个方向走去。
徐绮偏偏头小声问:“你来过这里?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奶奶’吗?” 谭九鼎摇了摇头。
看来前路未知。
“小心为上吧。
” 天光已经消失昏沉了一天的天空变得更加阴冷断断续续的雨丝里开始夹杂了雪星子落地便化让他们脚下的烂泥地更稀软难走了。
金口村挑上了几盏忽明忽暗的灯光变得暗了妖魔鬼怪就出来作祟。
这里没有城中宵禁甚至像无法无天之地处处都能听见纷乱与骚动吵闹、詈骂、吆喝充斥着每个看不透的暗角。
有人被扔出来滚到路中央有人互相殴斗得头破血流鸡飞狗跳似是这里的日常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有。
徐绮不禁靠谭九鼎更近了些乱瞟的余光藏不住忐忑。
谭九鼎垂眼得见将刀匀到另一边空出手来拉住了她的腕。
徐绮看看他身上变得暖了。
拼拼凑凑跟着那两人走出去约莫有一里地了谭九鼎用刀鞘捅捅秃头后腰眼颇没耐心地问:“还有多远?” “前面就到了爷爷。
” 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只见一上盖草席的朽烂木屋门前腾着蒸蒸热气白烟在周围一片腥臊腐臭中飘出了丝丝熟面香味。
旁边红布幌子挑起上面画了个像饼一样圆形状粗陋非常。
那木屋檐下有个架着蒸笼的灶台两个赌棍走过去冲着那灶台就拱手高声叫道:“这位爷爷想要十张炊饼。
” 白雾灶台后飘出个老妪的声音:“热的凉的?” “得刚出锅的。
” 一头扎麻布巾子的老妪探出头来又瘦又小朝赌棍后的谭九鼎和徐绮瞥了一眼老态龙钟地咳了两下:“十张太多了进来等会吧。
”说完自己先转身进了屋。
两个赌棍赔笑请谭九鼎和徐绮进门。
抱持着此处会不会有陷阱的猜忌二人谨慎迈了进去。
这屋里中央挂着一盏油灯摇摇晃晃房梁矮得几乎能擦过谭九鼎的头顶。
巡睃一圈发现此处比外面好不了多少顶篷漏雨啪嗒啪嗒地落进个破瓦罐中声音特别惹人心烦。
屋子东墙有个佛龛供奉的泥像看不出模样不过上面挂了半截麻绳。
佛龛前放了把杂木椅子。
旁边守着一个精壮汉子许是老妪的儿子像个菩萨的护法似的站着不动如山。
老妪走过去朝他摆摆手他便出去看着灶台了。
徐绮还以为这炊饼店后能别有洞天像淮安城的皮场庙一样暗藏地窖密道什么的。
谁知老妪直接往那椅子上一坐而两个赌棍就朝她拜了下去嘴里高呼“奶奶福寿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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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锦丝行第92章 拜奶奶来源 http://www.xpdbx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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